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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被女生性侵

老同学 丁中广祥 2019-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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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班级群里,老同学仲崇刚发了一篇惊世骇俗的文章,大家先来欣赏吧。

我在徐师被女生性侵

新沂市  仲崇刚

一九八七年秋,我被徐师录取。彼时,徐师没有分校,校园只是云龙山下、和平路边的一个老校区。古旧的石头校门,更像乡下的一个人民公社;院内的几幢苏式教学楼,倒是给了我这个乡下孩子一股亲切感。食堂是分男女生的。女生食堂是在女生公寓的南面,男生食堂瘪在影剧院的后面。

按校方的初衷,他们是给食堂分了性别的,但这也仅仅是个约定俗成,并不能阻止一些特例。总是有一些男生跑到女生食堂里扎在女生堆里打饭。我就亲见过一个身高一米九多的体育系男生嫌他前面的男生碍事,将他打翻在地,又肆意践踢。一米九多的个头,PK一米六多,这场景极大地刺激了我,崩塌了我“凡是大学,必是文明地方”的概念。因为害怕一米九的拳头,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女生食堂,老老实实呆在男生食堂挤吧。

八九年前的大学食堂是毋需排队的,要想及时吃到心仪的饭菜,不练就一身挤功是不可能的。每当吃饭的时候,男生食堂黑压压的一大片都是人,人们一窝蜂地往几个窗口前拼命地挤,像极了养猪场小猪上食时的场景!我就亲见过徐放鸣(中文系教授,后来的徐师大校长)老师踮着脚尖,向着窗口刚伸出他的饭盆,就不幸被他旁边的人一下子捅了出去。徐教授退踞一旁,用食指架了架他那被挤歪了的眼镜,又用中指理了理他那三毛一样的发型,脸上一份尴尬,一份无奈;美学课上那种荡气回肠的美感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点!

作为一个刚入学的菜鸟,很看不惯这种文明人做出的野蛮事。强烈的食欲终于让我不甘心只在一旁做一个看客了,特别是当我看到自己崇拜的徐老师被这帮没有素质的野蛮人无情地挤到一旁时,我终于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凭着我一米七一的强健体魄,三下五除二,我左推右拨,毫不费力地蹿到了窗口!“打份苞菜!”正当我要把饭盆递给窗口里面的师傅时,杯具发生了:我的裆部被人重重地掐了一把!一阵剧痛袭来!“你变……”我立刻收回了要骂出的两个字(“变态”),因为,回过头,我看到了身后的一个美女!也许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一件不光彩的事,美女白嫩的脸变得绯红。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我终于搞懂了先驱们缘何对封建伦理道德深恶痛绝、口诛笔伐了。面对美女光天化日之下的公然非礼,万恶的封建伦理道德竟让我羞红了枯黑的脸,转过身,一口气跑回了学宿一号楼五零三。

坐在高低床边,我的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虽说是被人非礼,但没有丝毫的羞辱感和气愤。

三十年过去,万恶的封建伦理道德早被人弃之脑后,徐师的老食堂早被打倒,听说又盖了新楼。不见了被非礼的男孩,那个非礼男孩的姑娘不知到了哪里。

自然,其他同学对这篇奇文各自发表了点评。其中,沛县丁波的点评是:“写的不错。有味。”

却不料,这个点评引发了另一个老同学的点评,后者直接亮瞎了我们的眼啊!

对丁波点评的点评

涟水县  王淮

首先,丁局站在文学批评的高度鸟瞰,对崇刚的性侵史来个简洁有力的评价:“写的不错。”语言凝炼,这是内容的肯定,对旨趣的褒扬,对笔法的赞赏,对结构的认同,显然创作者与评论者关系非同一般,字里行间渗透着深情厚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诚然有几分道理。叙述者的口淫表现得淋漓尽致,评价者的意淫似意犹未尽,意在言外!

“有味。”有啥味?让读者充满想象的空间。评判者犹如一个美食家在品菜,对崇刚的性侵史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肯定的一面,也有欣赏的情思,更有艳羡的味道,说不定有此类似的遭际也未可知。评判者的“有味”一词内涵丰富,意蕴深长。崇刚辛酸泪,丁解其中味。因为二人毕竟同窗四载,且期间二人情同手足,交情颇深,毕业后又常走动,虽一在徐州南,一在徐州北,二人从饮食到创作,从工作到情感,都有相同相近相似相通之处,感受自然较深切,理解的也必然超出他人,因而评价也切中肯綮!

评论虽短,六字两短语,却入木三分,既可想见创作者之情怀,亦暗示评价者之心思,更可观照出二人心心相印之关系!


奇才,怪才,人才!

在下广祥实在心悦诚服、甘拜下风,

对他们果断地顶礼膜拜、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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